Lovely killing（十）
ALL耀汤底，主米耀沙，灵感来源《杀死伊芙》
是HE！甜的！
杀手米和杀手沙
美国 底特律 监狱 洞穴
“嘿！你的治疗时间到了，出来吧。”
这次打开门的是那个熟悉的医生。阿尔弗雷德看了他几眼后才站起身，塌着肩膀懒懒地走出去。他的手铐被解开，他又回到了那个接他过来的军车上。封闭的军车看不到街边的环境，他只能通过周边的声音来猜测这大概是什么地方。人声安静了，车也因为什么东西意外停了下来。医生示意他趴下。他们趴下后没过多久，爆炸声就在后面的车门响起。阿尔弗雷德挑了挑眉，点着头满意地走下车看来接应他的人。他们统一穿着黑色的衣裤与防弹衣，戴着黑色的头盔，有一个人坐在哈雷机车上回过头看着他，腰间别着一把枪。阿尔弗雷德一把抽出那个人腰间的枪，在手中转了几圈。
“医生。”他回过头，那个医生也回过头，和他对视。
“你当初是真的想当‘医生’吗？你明明就是一个谁都帮不了的庸医啊。hero当时让你帮忙，你却好像聋了一样。”
“……我只要扮演好某个角色罢了，让您不悦了是我的失……”
“咚——”
他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子弹就穿过他的额头。装上了消音器的枪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被黑衣人们包围的街道上，只有一声尸体倒地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一袋垃圾落地的声音。阿尔弗雷德满意地看了一眼医生的尸体后随手把枪别在自己的腰上坐上哈雷机车的后座。
哈雷机车载着他驶过一座座房屋，驶过破败的街道；风混合着不知名的味道拍打在自己的脸上，他再次觉得自己活了过来，双手撑在后面仰着头大笑。
摩托车载着他在一栋黄色的房子前停下。阿尔弗雷德把枪顶在载着他来的黑衣人的腰上。
“车给我，我喜欢。”
“是，琼斯先生，希望您工作愉快。”
黑衣人连忙下车，将钥匙递给阿尔弗雷德后便弯着腰快步离开。阿尔弗雷德抬起头打量这座外墙都已经掉漆的破败的小洋楼冷笑一声。
“蠢熊落魄到这种地步了吗？”
“哦，你好，阿尔弗雷德。”
一个他从未见过的棕色短发女人坐在客厅地沙发上看着他。阿尔弗雷德不悦地皱着眉看她，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打断她的自我介绍。
“闭嘴，我对你姓什么叫什么没有兴趣，蠢熊怎么没来？”
“蠢熊？抱歉，阿尔弗雷德，虽然我将要成为你的新合作对象，但是我对你的过去还不是很清楚呢，蠢熊是谁呢？你很讨厌他呢。”
“斯捷潘.布拉金斯基。”阿尔弗雷德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等待回答。
“啊，布拉金斯基先生这次的工作被伊万.布拉金斯基先生发现了，现在正在被组织……”
“砰——”
阿尔弗雷德懒得再听下去。他扣动扳机，拿起女人手旁的袋子拿出现金，又上楼拿了几件勉强能穿的衣服换上后走出洋房，骑上摩托车。
我又被抛弃了。
这几个字眼，哪怕是从心中轻声念出来，都让他觉得无比绝望。他模糊的童年的记忆里，应该是担任母亲一角色的女人摁住他的肩膀让他站在街上等待，可是他从那天的下午等到了晚上都没有人来。母亲为他买的冰淇淋在他的手上融化成黏糊糊的一滩。这是他第一次被抛弃。第二次大概就是在孤儿院的时候了。他被一个不正规的孤儿院收留，孤儿院里，年纪稍大一点的女孩就开始学会出卖自己的姿色，她们深受院长宠爱，她们是院长的摇钱树，是院长的漂亮宠物。阿尔弗雷德心爱的，睡觉用的小毯子，被其中一个女孩撕碎。那是他为数不多的东西，理所当然地，他用被撕碎的布条勒住女孩的脖颈，看着她惊慌地挣扎的样子，心中却涌起快感。于是他被抛弃了，又被新的孤儿院接手。说是个孤儿院，不如说是一个练蛊的地方。疯子们在里面互相厮杀，而他也正式成为疯子里的一员。第一个正式接手他的人出现了，弗朗吉斯尔.波诺弗瓦。托他的福，他进入了语言学校，遇见了纳安特。纳安特总是对他笑着，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握着他的手鼓励他。她说：“弗雷迪，语言是一手资料，不同的语言说出来的感觉也会不一样，哪怕是那一句我爱你。”
于是他就一直写信，一直写信。直到纳安特的丈夫发现后，纳安特抛弃了他，选择了报警。
不如说，纳安特从来没有爱过他。
“嗯，嘉龙，怎么了？”
王耀从床上昏昏沉沉地起身，打开房间的门。房门外，王嘉龙进来后连忙把房门用背部关上。
“大佬，你快看这个！弗朗西斯和阿尔弗雷德在说什么！”
王耀一下子精神起来，接过王嘉龙手上的手机，将音量开到最大声。
弗朗西斯站在审讯室的中央，手插在衣兜里，来回小范围地踱步。不一会儿，里面进来了一个人，一个王耀再熟悉不过的人。
阿尔弗雷德。
“哟，好久不见了。”阿尔弗雷德懒懒地翻了个白眼后把头往后仰，朝弗朗西斯打招呼。
“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见了。接下来你会被分到洞穴的另一个牢房里，这一次里面有前御用杀手等着你，他叫阿迪力。”弗朗西斯淡淡地笑着看着阿尔弗雷德。
“这是他们给你的一次机会。”
“hero的价值就是在这种状态下把他杀掉？”
“不觉得这样很酷吗？你和他比起来，你现在可是处于劣势，小阿尔。或许还会有人用你们之间的战争开设一个赌局呢。好了，你现在走吧。”
“吃的都不给hero一口？”阿尔弗雷德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这是规矩。”
“shit。”
“然后你再去看这个，大佬。”
王嘉龙调出新闻的页面。新闻上，阿尔弗雷德越狱的信息是那么显眼。王耀腿软地后退几步，跌倒在床上。
“我是不是会死，嘉龙？”
他茫然地抬起头看王嘉龙。王嘉龙抿着嘴唇抱住王耀。王耀没再说什么，把身上的银行卡递给王嘉龙。
“密码是中文小钱钱我爱你的拼音开头九宫格的顺序。”
“大佬你这是干嘛？！”
“我让你走！”
王耀不容置疑地把银行卡放在王嘉龙的掌心。
“我已经……伤害了亚瑟，我不能，我不能让你再出事。”
“把你的手机上，我让你调查的东西都删除，然后立刻买一张机票去北京。到时候你改名，改工作经历，好吗？”
“耀……”
王嘉龙拉住王耀的手，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王耀的手机铃声打断。
来电的人是斯捷潘。
王耀连忙把王嘉龙推出去后颤抖着声音接下斯捷潘的电话。
“……喂？斯捷潘？”
“耀，你的声音怎么在发抖？”
“我有点冷。你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你欠我一顿晚饭，我来接你了，还有五十米到楼下了哦。耀，下楼吧。”
王耀麻木地挂掉电话。他深呼吸一口气后决定还是绑起头发去赴约。
来吧。子弹打在他的身上就够了。
“您好，这里有您的快递。”
“您好，辛苦了。唔？”
“抱歉，女士，这个快递我需要您再仔细看一下再查收，可以耽误您一些时间吗？”
快递员紧张地笑了笑。他今天刚刚搬着快递下车，素未谋面的阿尔弗雷德就把枪顶在他的脑门上对他说：
“你想活命的话最好照我说的去做。”
阿尔弗雷德用铁丝轻巧地撬开后门。十年后，他终于还是来了这里。这个房子的一切都没有便，包括那张十年前就挂在墙上，领他作呕的，纳安特的丈夫的照片。
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愤怒，而是直奔纳安特的房间去，翻动安耐特的衣柜。
白色的纸皮袋子里，那件大衣的内衬下，他藏着的最后的心被拿走，换来一张纸条。
“王耀。电话号码XXXXXX”
阿尔弗雷德有点想哭。他抱住那件大衣，紧紧地捉着那张纸条。
耀耀。
他说。
你找到我了。你不会抛弃我。因为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在乎我。
我喜欢你。
“哦——弗雷迪！”
纳安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房间的门口。她讶异地捂着嘴看着站在她面前的阿尔弗雷德。阿尔弗雷德站起身，掏出枪对着她。
“你还是老样子，安耐特。”
“弗雷迪，你这是怎么了？把枪放下，放下……我给你擦擦脸，倒杯牛奶好不好？”
“把屋里所有的现金和首饰都给我。”阿尔弗雷德依然没有放下枪。纳安特几乎是绝望地笑了笑，转身给阿尔弗雷德去拿他想要的东西。阿尔弗雷德跟着她从房间出去，打量这座他曾经无比喜欢，也无比憎恶的房子。
“还记得这里吗？”他说。
“这张对着镜子的沙发上，我们在这里做///了。你当时很兴奋。”
“够了，不要再说了！”
纳安特转过头抢过阿尔弗雷德的枪对准阿尔弗雷德。
“你不会开枪的。”
阿尔弗雷德看着她，缓慢地，坚定地看着她。
“如果你开枪了，就变相证明了我说的是对的，那么你就要去面对。可是你最软弱，最喜欢逃避了。毕竟你从来都不承认我的爱意。”
纳安特看着阿尔弗雷德平静的眸子自嘲地笑了。她将枪口对准自己的下巴。
“砰——”
镜子里，纳安特的尸体看着自己的血染红了绿色的地毯。阿尔弗雷德面无表情地从她的手中拿起自己的枪，拨通王耀的电话号码。
王耀如坐针毡地坐在斯捷潘的轿车副驾驶座上。一路上斯捷潘都在一边挑着车载音响里面的音乐，一边和他聊着有的没的的艺术话题。这种钝刀子磨肉的感觉让王耀后背发凉。
奶奶的回门阵是吧。
斯捷潘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王耀假装不紧张的样子，在心中憋笑。
啊，小猫紧张又炸毛的样子一定很可爱。
于是他轻轻咳嗽了一声后说道：
“你喜欢猫吗？耀耀？”
“喜欢的。”王耀点点头。
“啊，真是太好了。我也喜欢猫。最近我认识了一只小黑猫，这只黑猫很漂亮，很聪明，能够找到藏在暗处的我……这么聪明的猫，我从来没有见过。啊，他还是从中国来的小猫。耀耀喜欢吗？”
“我……没有不喜欢的理由。”
王耀紧张地揪紧自己的衣服干笑。斯捷潘继续说：
“那只猫猫不乖，把我的一些工作搞砸了。啊，不过我在乎，因为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了。”
王耀转过头看向斯捷潘。斯捷潘从容地看着王耀的眼睛，将车停在路边后凑近王耀的脸。
“耀耀猫。我抓到你了。”
“……你要杀我吗？”
王耀吞了一口口水，声音颤抖。斯捷潘看着他滚动的喉结，凑上去附身轻轻啃咬。
“我不会杀你的。啊，如果你想的话，我就会为你找一个温柔的死法，我会把你和我喜欢的向日葵锁在一起，做成一副画，你觉得怎么样？”
斯捷潘双手捉住王耀的手腕，侧过头轻嗅王耀的脸。
“耀耀，我的耀耀，我的猫猫……不听话的小猫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听话呢？啊，我是不是该打你的小屁/////股，让它变得红红的，然后再捉住你的尾根，反复揉搓？或者，让我把一个漂亮的项圈戴在你的脖子上？哈啊，你会喜欢哪种呢？耀耀？”
“你他妈……”王耀被气得满脸通红地瞪着斯捷潘，斯捷潘把座椅往下调后压住王耀。
“嘘……”
王耀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僵局。斯捷潘拿出他的手机后替他接通，递到他的耳边，示意他接听。
“喂……？”
“耀！你在哪里？hero要去找你，快点告诉我，我想你，很想你！”
阿尔弗雷德兴奋的声音让王耀愣住。他迷茫地看向斯捷潘。
“呃……我们在哪里？”
“嗯哼？你会去到我家，这里只是暂时停一下。”
“哦……”
“见鬼！你还在和别人在一起！”
阿尔弗雷德的声音明显带了点怒意……好吧不只是一点，还有醋意。
“是和斯捷潘在一起。我要去他家里。”
“什么？！”
w斯捷潘挂断电话，附身在王耀的嘴唇上轻轻啃了啃。王耀满脸通红地推开他。
“你他妈干什么？！”
“逗猫。”
斯捷潘好心情地吹了一口口哨后发动机汽车驶向家的方向。王耀捂着脸风中凌乱。
要疯了。
阿尔弗雷德将车停在斯捷潘的院子里猛地踹开门。客厅里，王耀正在紧张地包饺子，斯捷潘正在认真地煮饺子。
“阿尔弗……唔？”
阿尔弗雷德上前紧紧抱住王耀，把头埋在王耀的颈窝里蹭蹭。金色的发丝让王耀觉得有些痒。他想他应该抱住阿尔弗雷德揉揉他的头，但是他做不到，他的手脏了。
“嗯？欢迎回来？阿尔弗雷德？”
斯捷潘捞出两碗饺子放到桌子上。阿尔弗雷德不由分说地朝他挥去拳头，斯捷潘也毫不示弱地躲开后踢向他的锁骨，王耀护着桌上的饺子不敢出声。
“妈的蠢熊！你他妈算计hero!”
“什么算计，不要污蔑我，我只是让我们升职而已。”
“那hero要是死了呢！升职的只有你！妈的你独占王耀多久了？！”
王耀：“你们两个都给我停下来！再吵我把生饺子塞你们嘴里！”
争吵短暂地停止。王耀气呼呼地坐在他们身前看着他们。
“说吧，要杀要剐？”
“不杀你。”
“你们两个为谁服务？和弗朗西斯是什么关系？”
“服务的人很多，我们除了上面的任务，还接私活。至于弗朗西斯……”
“他的父亲收养了hero，让hero变成杀手。”
“我也差不多。”
“嘶……”
王耀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索着。弗朗西斯的父亲训练杀手，那么，他们也隶属于门徒的棋子。那么，弗朗西斯做这些是为了什么呢……
“耀，你不吃饺子吗？”
阿尔弗雷德眼巴巴地看着饺子。王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你们吃吧。我现在没那个心情。”
“耀耀。”斯捷潘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们为谁服务，有必要知道那么清楚吗？”
“知道了这些，你又可以改变什么呢？”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我要去做什么。”
“哪怕有一天你们会杀死我。”
回应他的是沉默。还有他的手机铃声。那是弗朗西斯的来电。
“小耀，你真的是出乎哥哥的意料。”
弗朗西斯的声音带这些无奈。
“你的办事效率真高，我很欣赏。但是用我的私人隐私……”
“可你也隐瞒我了，不是吗？”
王耀低着头搓手里的面粉说道。
“确实如此。但是尽管如此……哥哥想，和你合作也是必要的。”
“为什么？”
“你可以带我击溃他们。”
“我们知道了这个组织，就有可能有一天会死去。倒不如就此沉浸在游戏里，看看谁死谁赢？”
“为了表达诚意，我请你看向窗外。”
王耀转过头，外面有一束束车光灯亮起。
“那些是清道夫。他们要清除无关人员。”
王耀站起身，跑向后门。
“小耀，而我在接应你。”
弗朗西斯在后门看着王耀，笑得像黑夜中盛放的鸢尾花。阿尔弗雷德和斯捷潘则是留在客厅里，等待着清道夫的到来。
“你知道他们会来，但是你还是邀请了耀。”
“是啊。”
“毕竟这样子的爱情才够有趣。”
“让耀耀足够恐惧，足够清醒，逐步放出心中的阴暗面。憎恶我，恨着我，渴望我。”
“听上去不错。”
阿尔弗雷德轻声说。
“这是爱吗？”
英国 伦敦
王耀在公寓木木地泡着咖啡。弗朗西斯给他放了一个月的假，他闲得很。唯一开心的事是亚瑟终于好了，脱离了危险期，正在静养。
“耀。”亚瑟给他发了一个定位。
“我发现法国一个公寓的窒息案和哮喘案中的诱发因素一样的，我查到了这间公寓。怎么样？”
王耀看着那个地址，身子不住地发抖。
是的，我找到你们了。
来点瞎比比题外话：
先说明，现在斯捷潘和阿尔弗雷德对耀的感情还不是爱。他们的感情还没有被王耀驯服。什么是爱？可以参考KE第三季的表达手法。爱是想要触碰却又收回的手。因为双手沾满血迹，怎么敢染污王耀？这两个人还是疯子，还没有能够和王耀一样沟通的能力。虽然王耀也在一个同化的过程中，但是亚瑟还活着，亚瑟是他很重要的人，是他作为正常人的一个纽带。所以他们之间的感情还需要在相爱相杀与失去间推进。
关于我拖更的理由：
没热度，没评论，当然没动力。感觉就是一个人在自嗨，不是在埋怨，只是觉得会心累，请不要扭曲我的意思。LK这个系列的文每一篇我都写了5K字，我真的很喜欢也很用心，但是我收到的回应却让我并不是很开心。也有可能是我对自己的期望过高了。
不过我还是会写下去的，不用担心。
评论(33)